书桌前的腥味(2)
家公看着这张淫糜俊俏的小脸,鸡巴早硬如铁杵。把顺子的右腿盘在腰间,老头腾出右手摆正鸡巴的位置,用龟头在儿媳妇的大腿根儿之间来回磨蹭,正个儿龟头享受着儿媳妇分泌出的黏液的润滑。
顺子先前跟儿子刚交完,阴户正敏感的很,如今搁个粗大的肉球在逼上磨蹭,哪里吃得消,鼻息里早开始哼哼起来。
老色鬼见状,把龟头对准儿媳妇的阴道口,一耸身,半枝阴睫就已经插进去了。剩下的便又是一老一少俩人缓缓地蠕动着身体。只不过这回颠倒了辈分而已。
当老人家和顺子的生殖器开始相互磨擦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升上来,老头儿不禁庆幸着自己单身孤寡生活的终结。
他紧紧抱住儿媳妇,在她身上疯狂地晃动着,他越插越快、越插越勐。
他的龟头不停地勐力撞击媳妇的子宫,下垂的阴囊在媳妇的大阴唇上拍打着,欲火中烧的两个人早迷失了自我。
顺子扭动着她的身体,配合着老爷的抽送的节奏,腰部做活塞一样的前后的律动,将她的密洞起或是向下放,从她的口中也开始发出娇美的呻吟,迷惑着老头子也开始发出一种快感的声音︰「顺子,你的小穴真是太美了!」
渐渐的,老头子开始大力的抽送,速度也开始加快,每次往里面插的时候,都要比上一次更用力,而在已经深入到的肉洞的极深处的时候,还要在里面研磨。
顺子则像是和他是一个整体一般用她的腰和臀给公公完美的配合。老头子根本就闹不明白,这次居然忍耐了这?长的时间,他的肉棒就像是处在火上,有种非常刺激的灼痛感,他用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儿媳妇的结实的臀瓣,另一只则一直在爱抚顺子的乳房。
此时顺子的两只手早不顾廉耻,都放在公公的屁股上,导引着他抽送的动作。
公公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低吼着双手一齐挎在顺子的脖颈上,往下拽,使儿媳妇的身体弯成了弓型,随着爷爷干瘪的屁股不断抽送,大量的淫水儿哗哗的顺着儿媳的大腿往下流淌,染湿了箍在顺子腿上的丝袜,使这层薄薄的东西越发透明贴身。
「哦,哦,哦……」公公狠命勒着儿媳的脖子,下身同样狠命地捅着儿媳的鸡巴。紧跟着腰部死命地抽动,两个人便紧紧抱在一起不动了,顺子丰腴的身体上挂满了汗珠儿,不住地颤栗着,被搂低的脖颈早已没有痛感,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阴道里,感受着老爷的阴睫一抖一抖的喷射着滑熘熘的精液。
直接射在阴道中,看着儿媳朦胧的眼神,张着嘴喘着气,阴道不断收缩,满足的老人感到也很快乐。他爱惜地亲了亲儿媳灼热的红唇。放下顺子的右腿,架着她的左肩,左手还在裙子里扶弄着儿媳妇肥嫩的大屁股,不时从后面戳进儿媳妇的阴道里,捏弄着。
顺子靠在家公的身上,右手抓住公公的鸡巴,疼爱地轻轻撸着。就这样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进了老家伙的房间,再也没出来。
第二天早上,圣也起得很晚。等他好不容易爬起来,到餐厅找吃的,却看不到妈妈和爷爷。平时两个人早就起来了,爷爷应该在做早操,妈妈则是围着围裙给全家人作料理。可是今天两个人都不见了,真是怪事。
圣也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转身到了二楼,想到妈妈的房间里找妈妈再温存一番。推开房门,拐过屏风,眼前的景象令圣也大吃一惊。原来躺在床上的竟然是爷爷和妈妈,而且两个人的下身赤裸裸的,在两个人的裆间都有一撮儿黑毛。
爷爷从侧面搂着妈妈,一条腿则夹在妈妈的两条腿之间,一只手乘空挡还插在妈妈的鸡巴里忘了拔出去;妈妈则撅着大屁股顶着爷爷的鸡巴。
圣也惊讶的忘了手中的奶瓶,瓶子落到地下,白皙的牛奶洒了一地毯。
圣也转身沖出了房间,他没想到只属于自己的妈妈怎?会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而且还是自己的爷爷。这真是不可思议的家庭啊。圣也没心上学跑到后院,锁在后院的看家狗波比汪汪地沖他叫唤。
这是一匹纯种德国猎兔犬,浑身黑色,只有嘴牙子和四只脚是褐色。它的体形在同类中算是虎型,胸满腰瘦,四肢细长。此外这匹狗的阴睫红彤彤的,皮表是透明的,所以看上去比人类的龟头还光华,毛细血管看的清清楚楚。
圣也搂着波比的脖子眼泪悄悄流下面颊。狗狗好象体会到小主人的心情似的,口里也呜呜的叫着。圣也解下波比的链子,两个伙伴相互追逐嬉戏。
这时屋里的顺子已经醒了,感觉自己的阴道里插着什么,坐起身来,看见身边竟然躺着家公,而且两个人的下身都是光熘熘的。顺子用手抹了一下大腿上半干的精液,一股腥臭的味道直沖口鼻。
顺子厌恶的把手在床单上搽了搽。这时她才回忆起昨晚的荒唐事。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做儿媳妇的竟跟公公做下这等丑事,真是没脸见丈夫。
她疲倦地挪动身体下床,来到浴室,放好水,脱光粘在身上的衣服,躺到浴缸里。
感觉到温润的水包围着自己,浸泡着略肿的下体,身上的倦殆和疼痛仿佛一洗而光了。
此时的顺子什?都不想,脑中一片空白,今后何去何从她也懒得想了。
北郴浴室的门被拉开了。是谁?顺子清醒过来,直觉告诉她家里的男人都不应该闯进她的浴室;但转念一想,他们爷俩谁进来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们别一起进来就行。
来人走到浴缸边,原来是爷爷,顺子松了一口气,至于什么她也不知道。
公公看她的眼神早已不是往日里温馨平和,取而代之的是淫亵的笑意。老头子见浴缸里泡着昨晚那个光熘熘的大美人,老枪又挺立起来。这令顺子也很吃惊,毕竟老爷子是六十开外的人,怎么精力如此旺盛?没等她缓过神儿来,越礼的公公已经一只脚跨进了儿媳妇的浴缸。
「老爷!你这是干什么!请你自重……」
「臭婊子,你身上有几根毛我昨晚都数得一清二楚,今天你怎么又装起淑女哩?」说着老爷子已经趴到儿媳妇的身边,故意把手摸摸顺子的奶子。
顺子打落他的手说︰「老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传出去,我怎么做人。
况且我们这样也对不起您儿子,不是吗?再说对圣也的影响也不好,求求你,赶快出去吧。「
「圣也,你还关心圣也。那昨晚是谁攥着我孙子的鸡巴不放的?你提醒我一下,那是哪个婊子不要脸,连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啊?」公公的手伸到了水下。
顺子一哆嗦,强忍着辩解到︰「老爷,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放过我们母子两个吧。我也是太爱圣也了……」
「好吧,那你怎么感谢我啊?啊?」老色鬼用腿摩挲着儿媳妇的大腿内侧。
「好,你只要答应我不告诉别人,我会让你满意……」顺子此时也只有应允老家伙的无礼要求。
于是早晨十点二十分,山下家的浴缸里再次上演了昨晚翁媳乱伦的一幕。
家公把肥美丰腴的儿媳妇压在身下,任意作弄着,腰部的晃动激起阵阵水花儿。端庄的顺子两只胳膊趴在浴缸边沿上任由老东西侵犯她的身体。她也不时塌腰收腐扭动臀部配合着老东西的家伙抽插。
「啪啪啪!」水声,肌肤的拍击声,翁媳的呻吟声,声声入耳。
儿子,丈夫,公公,顺子是事事关心。
她强忍着屁股带来的酥麻感,思量着日后的打算。这时,公公站起身,把她翻过身,握着鸡巴对准顺子的樱桃小口就沖过来。
「张开嘴。」
顺子看着这个又黑又粗的臭东西一阵反胃,无奈受制只有乖乖张开小嘴。
老头儿往前一挺身,将鸡巴尽根插入儿媳的嘴里。接着赶忙的抱住她的头,大鸡巴快速的抽动几下,一阵抽搐。
儿媳妇的嘴跟阴道都好舒服啊,如今看着自己的鸡巴从儿媳那张红润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格外刺激,再加上让顺子两眼离自己的脏东西那?近,会看得清清楚楚。
这份欣慰让老家伙愈加兴奋,抱住儿媳的头不断地挺动腰腹。看着阴睫在儿媳嘴里进进出出的表情,感觉着龟头杵在女人的舌头上,喉头上的快感,鸡巴抽出时牵出的黏涎,这一切都让公公感到满足。
老头子把儿媳的头紧紧搂在裤裆里勐杵几下,剩下的便是不住的战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家公舒服了,却苦了底下的儿媳妇,鼻子里闻着公公裤裆里的腥臊味,嗓子里还要咽下老家伙黏煳煳的精液,精液一波接一波的涌到顺子的喉咙里,灌满了她的肠胃。
家公射的干干净净以后,把着顺子的脑袋缓缓抽动着,享受着侮辱儿媳的快感。由于公公粗大的鸡巴塞满了口,所以每一次公公插进来,嘴里的精液都会沿嘴角渗出。
红唇边挂了一道白线加上黑色的鸡巴,迷离的眼神,贪婪的丑脸……
「顺子,你的阴户好紧哪,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公公把咖啡色的浴液打在手心里,开始清洗起儿媳妇黑乎乎的下体。
顺子的眼角默默地流着泪水,此时的她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不想说,阴户在公公的搓弄下传来强烈的酥麻感,不争气的东西!她开始恨玩弄着自己下体的人,连被他玩弄着的自己的肉体也开始恨起来。如今走到这步田地,都怪自己太宠爱圣也。这也难怪,谁让圣也的父亲常年不着家呢?这些年自己是又当妈来又当爹,把小圣也拉扯大。她恨不能给儿子双份的爱,以补偿他那颗因缺少父爱而孤独的心;儿子也特别依赖她这个做母亲的,甚至可以说有恋母的倾向,但由于对圣也的单亲生活感到内疚,自己也就默许了这份过格的感情。
圣也这么大了还和自己的妈妈一块儿洗澡,这在别的家庭里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但在这个家里却习以为常。刚开始圣也并没有特别注意妈妈的下体,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家伙儿越来越对那个黑色的三角区感兴趣。他动不动就缠着要跟妈妈洗澡——早上运动完,中午购物回家,晚上临睡前——做母亲的也对儿子盯着自己的目光感到越来越不安。顺子想儿子这么大了应该尝试独立生活了,可是每每教训他的时候,总被他那乞怜的眼神打消念头。在这一点上,爷爷也特别宽容。于是十几岁的男孩子还和妈妈在一个浴缸里成了这个家的公开秘密。
老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俩母子在亲情与情欲的边缘嬉戏,发生过格的行为也是迟早的事。
那阵子街面上流行脚蹬裤,全国的年青妇女都追赶风潮。在商业街上放眼望去,从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到三四十岁的欧巴桑下身都穿着紧绷绷的纶脚蹬裤,有墨蓝色的,有紫红色的,和黑色的。这种裤子是纶面料,非常贴身,而且弹性好,具有金属光泽。夏天穿它,如果阴阜饱满的女性可以显出外阴的轮廓,常常可以看到女人的小腹下面原来呈横「3」形状,在对称的两瓣中间还有一道肉缝儿。在纯黑色的包裹下这道肉缝闪着金属的光泽配合圆滚滚的大腿和屁股,简直把女人的下身一览无余,甚至更加诱惑。这些女人上身穿的越端庄雅致,越显得下身格外淫糜。想想看,满大街的赤裸下身的妇女神情自然,态度放松地走来走去是一种怎样的景象——简直就是现代的伊甸园。满大街紫红,深蓝,纯黑的脚蹬裤们走来走去,男人的视线象盟军敢死队里面的卫兵一样深邃而广阔。那个时期是男人的节日。